酒后,真真忽發驚人之語:“我真想再戀愛一次。”
眾人嘩然:“你已經結婚,怎么還可作如此非分之想。”
是的,真真已結婚,經過六年纏纏綿綿的戀愛期才成就婚姻,而且最近產下一子,家庭融融洽洽,和和睦睦,被人視為幸福的女人。
然而,真真說,結過婚的女人想戀愛,平心而論,就如肚子餓了要吃飯一樣自然,男人不必如臨大敵,道學家們也實在不必故作震驚,其實,女人們只是想想而已。“圍城”理論早已深入人心,掐掐算算,人生不滿百,何必給自己沒事找事。夢醒時分,細數那千瘡百孔的愛情碎片,嘆一聲“流光容易把人拋,紅了櫻桃,綠了芭蕉,”女人啊,不變的還是那要想開花的情懷。
大家笑道:醉了,醉了。
真真又吞下一大口紅酒:眾人皆醉我獨醒。說到底,婚姻不過是一種制度,女人用那稚嫩的一雙腳踩在婚姻的玻璃之城,用滴血的心吟唱著“沒有過不去的橋,只有走不完的路,”將婚姻進行到底。與其千回百折,柔腸寸斷,倒不如做個失了心的空心女人。帶上自己的故事經營一份好心情。女人為抖擻精神制造的一點小小浪漫最沒功利。男人喜歡用理性肢解女人的浪漫,女人愛用浪漫化解理性的無趣。可當那所謂的理性固執得無法化解時,女人的萬種風情又更與何人說,天下最最可憐的是女人!
眾人被真真的意識流所感動,男人開始檢討自己的不是,結了婚的女人被蠱惑起來,蠢蠢欲動,也許她們真該再戀愛一次。